也就是说自己醒来的时间恰到好处。

他深吸一口气,摇摇晃晃地从床上下来,脚落在地上时险些直接给眼前的床头柜跪下了。

手脚酸软得要命,盛知新只能咬着牙,强撑着桌子站起来,跌跌撞撞地地扑进卫生间,往自己脸上撩了一捧水。

这捧水让他精神了不少,也有了思考问题的能力。

洗脸盆旁边的毛巾上用金色的丝线绣了个会所的名字,和今天早上聂英哲给自己的那张名片上会所的名字一样。

所以这出绑架是聂英哲搞出来的,目的无非就两个,要么让他沾上毒,要么直接睡/了他然后再给他沾上毒。

盛知新的面色发冷。

必须要找个机会逃出去。

他活动着尚且停留在迷药余韵里的手脚,扶着墙慢慢在屋里走了一圈,发现整间屋子中居然没有一套自己能穿着离开的衣服,就连浴巾也没有。

盛知新转回门边,试着推了推门,不出意外地发现门是锁着的。

可就他现在这个状态,就算门不锁他也出不去。

盛知新叹了口气,抱着膝盖缓缓在门边蹲下。

自己这一失踪,估计等到明天早上退房的时候才能被发现。

而那个时候该发生的都发生过了,干什么都迟了。

他不敢想象聂英哲会对自己做什么,最后的遗憾居然是没法继续写喜欢的歌,也不能对温故说出那句“我喜欢你”。

盛知新的鼻尖泛酸,摇摇晃晃地站起身,不死心地想再找找这间屋子有没有什么其他的破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