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能知道才怪, 我回来的时候你带着耳机背对着我。”
温故低下头吻着他的耳垂。盛知新只觉一阵酥麻从耳朵沿着脖颈蔓延开来,有些受不住地哆嗦了一下,身子先软了大半。
“这么晚了在干什么?”
盛知新刚要心虚地将手里的手写板扣过去, 却被人按住手腕。
他没想到温故的力气可以这么大, 也不太敢反抗:“别看!”
可他说晚了, 温故已经将手写板拿到眼前:“......在复习?”
“你不是说我唱的太......”
盛知新顿了一下,继续道:“太烂吗?”
温故将手写板放下, 环住他的腰,将下巴抵在他后颈上:“我可没这么说过。”
“不太好不就是烂嘛,”盛知新说,“你......我懂你的意思。”
“你懂我什么意思?”
盛知新想起这人之前在采访里说过的话,声音里多了几分委屈:“你之前还说我专业能力差工作态度烂, 我都记得呢。”
温故轻笑一声,呼吸羽毛似的扑在他皮肤上:“呦,小盛老师这么记仇啊?”
“我不是记仇,”盛知新说,“我这是鞭策自己,你说我的那个视频我看了好几十次呢。”
温故呼吸一窒,有些心疼:“你看那么多次干什么?”
盛知新向后靠了靠,和他贴得再近些:“积攒怨念,等拿个金曲奖再狠狠地打你的脸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