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工作结束自然就提前回来了,”温故说,“这很意外吗?”

盛知新眨眨眼, 脸上一闪而过几分失落, 但很快便被他掩饰了起来:“工作很累吗?”

“还好。”

温故顿了下, 又问道:“这段时间怎么样?被人欺负了没?”

“没有。”

盛知新蹙眉:“我难道是那么容易被欺负的人吗?”

温故实在忍不住,捏了捏他的脸:“难道不是吗?”

似乎有道理。

盛知新听了半天也没听到自己最想听到的话, 可问又实在问不出口,只能闷闷地抱着人站着。

温故拍拍他的头:“好了,都这么晚了,快去睡吧,歌不着急, 明天还能写。”

这是赶他去睡觉的意思了。

盛知新慢慢松开抱着他的手,低声“哦”了一句,转身刚要走,却听那人在身后喊了他一声:“站住。”

温故的声音似乎有些恨铁不成钢:“我让你走你真走啊盛知新?”

盛知新有些迷茫地回头看着他。

“你......我们之前怎么说好的?”温故慢慢走了过来,“是不是约好无论有什么不开心和委屈都要告诉对方是不是?”

“我......”

“如果我不问,你是不是要在心里一直憋着,然后给我打上个不注重细节的标签?”

温故垮着脸捏住他的脸往旁边拽了拽:“小盛老师,我说过我脾气不好,生怕把你给作跑了,所以能不能以后有事都讲出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