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白越,你放开我。”

白越嗅着林榆身上的香味,淡淡地奶香,闻着就让人兴奋。

“林榆,跟我,我绝对比傅时闻对你好,他花了多少钱包你,我给你两倍。”

“白越,你他妈在干什么!”

傅时闻从车上下来,看到这一幕的时候,浑身血都仿佛凝凝固住,他死死地盯着白越。

“傅、傅哥,你怎么来了?”白越吓得顿时松开了林榆。

林榆呆呆地看着傅时闻。

傅时闻阴沉着脸径直地走过来,那双盯着白越的漆黑眼眸里满是戾气,他一拳砸在了白越的脸上。

“我的人你也敢动。”

说完,傅时闻不解气狠狠地往白越肚子上踹了几脚。

几乎是往死里踹。

白越认识傅时闻十多年,从没见过傅时闻生气。

平时傅时闻整个人都是冷冷淡淡的,只要不触到他的逆鳞,什么事不会有,所以白越学会了看傅时闻的脸色说话。

可是,越是冷静的人生气的时候才会更吓人。

白越趴在地上,捂着鼻子,顾不上污血从指缝里流出,惶恐道歉:“对不起傅哥,我只是一时的鬼迷心窍,绕了我吧。”

“滚。”

白越如获大赦,如丧家之犬一样,弯着腰上了车。

车上,他吐出了一口血,里面赫然有一颗牙齿。

傅时闻,林榆……

白越盯着后视镜里的两人,眼神愈发阴冷,如同毒蛇……

林榆一只手撑着墙,另一只手轻轻地覆盖在肚子上,微微喘息。

少年红润的唇微张喘息,白皙的脸庞里透着粉,傅时闻别开了眼,冷硬地问了一句:“你没事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