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想不起来在哪里听到的。

“管它甜不甜,他是我的,不甜也得是我的。”

“我现在出院。”傅时闻勉强地坐了起来,虚弱地扯掉了手上针头。

这举动吓得兰女士差点把削苹果的刀削到自己的手上,“时闻,你现在不能出院,刚做完手术才两天,还没有恢复好。”

傅时闻只要一想到季柯去他男朋友家过年,就浑身上下好想是有虫子咬一样,咬的他浑身都难受。

季柯下了飞机。

虽然早知道会很冷,但是从飞机场出来那一刻,还是被迎面扑来的寒气冻得打了个哆嗦。

云锦带着季软软在机场外面已经等了一会儿了。

季软软身上穿着厚厚的大棉袄,裹得像个球,红色的驯鹿帽子下,露出一张可爱的小脸蛋,尤其是那双又大又亮的大眼睛,黑黝黝水汪汪的,一看就是很乖巧漂亮的小孩。

云锦怕被人认出来,全副武装,口罩和帽子遮住了整张脸,露在外面的只剩下一双眼睛。

“爸爸!”

季软软看到季柯,飞快地扑了过来。

“没有下雪吗?”季柯原本以为会看到雪,他还没见过雪。

云锦帮着季柯拿行李,“天气预报说,明天会下雪,到时候到处都会银装素裹,可漂亮了。”

季软软也很期待,“爸爸,等到下雪我们打雪仗吧!”

“好。”季柯笑着摸了摸季软软的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