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他手上这庄子跟烫手山芋一样,郑通是想找个人接手,唯恐与顾淮勾结的帽子就扣到他的头上了。
萧偃瑾倒不想太为难郑通,他只是想买庄子讨黎漓欢心而已,但对庄子来历总要问个清楚,当年庄子转换的契据,这些问清楚萧偃瑾还能为他说几句话。
郑通哪里敢隐瞒,老老实实倒了出来:“九千岁爷住这里时看上了我祖上一块风水宝地,想要了过去修成陵墓,就拿了庄子换了地。”
顾淮那时出手阔绰,郑通也贪着其中不少良田,才同意此事,谁知道会出现这种事,陵墓尚未修好,顾淮受了刮刑,满门抄斩。
跟随权利者的身边大抵如此,狡兔死走狗烹,飞鸟尽良弓藏的惨境。顾淮一个太监,跟随了摄政王,身后的背景依靠的人就是萧钲,当一切平定,尘埃落定的时候,也是不需要的时候。
萧偃瑾和殷则诏好歹是皇亲国戚,家族的势力在京城始终盘根交错。而顾淮最后的价值是权利下的牺牲品,一死以平众怒。
萧偃瑾挑着眼尾:“你写个字据按个手印,找些人证物证,我为你了结此事,日后不会有官府追查。”
郑通感激涕零:“若是你能帮我,这庄子我也双手奉上。”
“那倒不必,这点闲银我还是有的,买个庄子就图住的舒服些。”
郑通颔首:“那是,那是。”
萧偃瑾这么做倒不是为郑通,只不过不想日后黎漓住进庄子,落人口实,还要为顾淮一事闹心,不得安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