晏淮扭过头:“炮友?”
感觉要大事不妙,庞梦殊又故技重施往卧室跑,被一把捞了回来,按在沙发上打屁股:“炮友?”
“你怎么老打我屁股,我都二十多了!”庞梦殊崩溃捶沙发。
“二十多怎么了?”说着又打了一下,“炮友打你屁股怎么了?不都是情趣。”
这人没脸没皮的,庞梦殊下流不过他,只好求饶:“不是炮友,不是炮友,是对象,对象行了吧!”
两人在沙发上闹了一通,晏淮原本压在他身上,险些被挤到地上去,又揽着人往里挤了挤:“我爸你早就见过,我妈在国外见不着。这可是我们之间第一次正经见家长,带再多东西都不为过。不把阿姨哄得开心些,她不答应把你嫁给我怎么办?”
庞梦殊含含糊糊道:“那就不嫁,散伙!”
“说什么呢,听不清。”
“没。”
等见到庞鸢鸿,晏淮才直观感受到疾病对人的折磨有多可怕。他还记得他们读大学时庞鸢鸿明艳动人的模样,和眼前这个骨瘦如柴、面色黑黄的人几乎没有半点相像。她不想庞梦殊为了她耽误工作,不许他常回来,只请了一个住家保姆。现下看到庞梦殊和晏淮很是开心,精神也好了些,招呼他们在沙发上坐下,往他们手里塞洗好的水果,保姆则是拿了他们买来的菜进了厨房去忙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