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回头,警戒线拉到了铁丝网外,里面已经竖起了大型照明灯做好了彻夜赶工的准备。
——孙纲家不翼而飞的尸块找到了,帮他抛尸的同伙也找到了。只是……
尸块数目未知,同伙死无对证。
就像一个缠得紧紧的毛线圈,虽然还没有找到线头,但已经隐约松动露出了一小截,只要顺着这一小截,无论从哪个方向,都能找到最后的结局。
他隐隐有种预感,他追逐了这么久的真相,就快水落石出了。
——
应呈体内钢板位移,但幸而不算严重,还没到需要手术的地步,只不过这石膏还是得打,一只手包裹着雪白的绷带吊在脖子上,另一只手拄着手杖,断手又断脚,真是好一个三级残废。
谢霖被狗撕咬,破伤风和狂犬疫苗双管齐下,两支针疼得他龇牙咧嘴,简直算是人生一大心理阴影,由于咬伤非常严重,不仅留疤是肯定的,没个把月也长不好,绷带一裹,也跟应呈似的吊在脖子上,自嘲似的一乐,心说幸好伤的是左手,不影响他还能用右手赶报告。
等两个人都处理完已经是晚上了,被陆薇薇左一个右一个按在了病床上:“不行,医生说了要住院观察几天。”
“还观察什么,针也打了石膏也上了,局里忙成什么样了你心里没数啊?”总不能老扣着叶青舟给他们顶班吧?
陆薇薇按住这个那个又起来了,正拦不住人呢,老医生就咳嗽一声扶着一人往床上一躺,白眼一翻义愤填膺:“走?再走我拿束缚衣给你们捆床上!”
谢霖一回头,惊见床上挺尸的那个居然是熟人:“徐帆?你怎么在这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