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79章

他坐在别人家的床上不知道在想什么,心不在焉的样子像是个**无情的渣男。

虽然不知道微生尘在想什么,但牧遂总觉得心里泛酸,留不住负心郎的姑娘一样难过。

对方也的确在他的床上,将他与“前任床伴”做了对比,得出眼前这个老男人很爱睡懒觉的结论。

完全忽视了自己昨天把他折腾到凌晨,才沉沉入睡的事实。

牧遂长臂展开,勾着微生尘倒在松软的床垫上,鼻子埋在细白的颈窝里又蹭又拱,他压着在空中无力乱摆的纤细四肢,白金色的发丝散在微生尘的下颌边,像只亲人的长毛犬。

潮湿的触感沿着锁骨的线条划过,热烘烘的气息打在脆弱的皮肤上,微凉的雪肌上渗出细密的汗珠,像是马上濒临融化似的。

牧遂近乎贪婪地在细嫩娇美的温柔乡中舔食啃噬,眼皮半阖,沉醉其中。

裹挟风声的一掌重重打在他脸上,发出清脆的一响,力道大得出奇,牧遂经不住偏过头,嘴中尖锐的犬齿蹭着那层仿佛一戳就破的皮肤划过,留下泛着水迹的红线。

他有如从宿醉中才清醒过来一般,状似头晕的揉着自己的太阳穴,眉心紧蹙,嘴中呵哧作响,像是夏天处于狂躁状态的恶犬。

一抬头,正好对上那双精致漂亮的猫儿眼,此时正因为愤怒闪着炫目的光。

才刚因为孟浪挨过耳光的牧遂,此时却心不在焉,盯着那张生气的漂亮小脸,不合时宜的想着这人怎么做什么都好看,皱着眉毛瞪人时好看,甩人耳光的时候也好看得不得了。

手指掠过被扇红的嘴角,他轻声嘶气,“抱歉,刚才不知道怎么回事,没有忍住。”

微生尘才不信他的鬼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