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然面无表情的说道：“你说错了，我从来没有爱过你。”被刘科这么一打扰，方然刚才复杂难名的心情顿时烟消云散。

“那个女人，是林先生的女朋友吗？”蒋默忽然开口。

方然一愣，看了林正文的侧颜一眼，收回视线，微微垂眸：“应该，是吧。”林正文肯跟着一个女人看这种无聊的恐怖电影，恐怕只有对女朋友才会这样吧。

“方然，方然，”刘科又拉了拉方然的袖口，轻唤。

“又怎么了？”方然有些不耐的撇嘴。

刘科指了指前排，小声道：“我们要不要跟林叔叔打声招唿啊？”

方然连忙摇头，轻声说道：“算了算了，林先生跟女朋友约会……我们，还是不要打扰了。”

“哦……”刘科点了点头，继续看电影去了。

方然扯了扯嘴角，实在搞不清心里这种莫名的难受是怎么回事，目光不经意扫到蒋默，发现蒋默一直盯着自己，不觉开口问道：“怎么呢？”

蒋默张了张口，好半天才发声说：“认真看电影吧，快放完了。”

“哦，哦。”方然点点头，直接抬眸看向荧幕。电影已经快放到结尾了，那个闺蜜在跟男人办事时，被突然掉下的顶灯砸死，男人也受了轻伤住院，男人好不容易康复出院，却仍旧能看到一些恐怖的幻觉，去医院精神科检查被医生诊断为精神病，于是被送进了精神病院，而电影的最后，破旧的精神病院里，男人躺在床上，睁开眼睛的一瞬间，那个已经成为恶鬼的女人与他贴着面，发出冰冷的笑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