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满的声音从身后响了起来,辛悲慈若无其事地应了一声,头也不回地奔着厕所去了。
厕所也没什么人,他带上了隔间门,靠在门板上清醒了几秒,低头解开了腰带。
这种潮湿感以前从没有过,就像是去洗澡没带毛巾,又挂着空档直接出门,但他不是没这么干过,按理说这几步路足够没来由的水自行蒸发了,除非流水的源头是自己。他被自己这个想法逗笑了,从旁边扯过了纸,拉开内裤,另一只手探了下去,紧接着他的嘴角就僵住了,这水的来源还真是自己,准确的说,是来自一个不该存在的东西。
卫生纸很薄,指关节停在两腿之间,本应是阴囊的地方异常的平滑,他吸了口气向下,隔着纸摸到了一个又软又热的缝隙。
辛悲慈的头还靠在玻璃上,何满扶着方向盘没向后看,车没提速,他把脸转向前座,迅速问:
“如果我变成女人你会怎么办?”
前面的人打方向盘的手挺住了,但没回头,后面这小子说怪话不是一次两次了,但这次未免有点太怪。
“我觉得你需要看看。”
辛悲慈对着后视镜拉开了衣服前摆,两人目光相交。
“我现在很怕。”
方向盘当场就被打死了,车直接调了头,原路回到了原来的停车位,辛悲慈被突如其来的转弯压得歪向一边,直到何满拉开安全带打开后座门,他还耸着肩贴在玻璃上。
“让我看一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