厉子碣卡着他的脖子训斥他,“宋玉,坚持一下。马上,听话。”
“你抱着我,别掉下去。”他说。
宋玉就乖乖的,没脑子的雌兔宝宝一样抱着厉子碣的腰,给他拆领带拆到哀鸣,一直小声呜呜地叫,叫个不停,叫得厉子碣都乱了,半天解不开最后那个结。
他只好擦了把汗,又去亲宋玉,安慰道,“马上,马上。”
“你想射吗?”
宋玉眼睛亮晶晶的,被汗渍得红通通的,但还是死死盯着他,无意识地一顿点头。
厉子碣怀疑他已经听不进去任何话了,于是又搂着他的腰,弓身去拆那最后的绳结。
他的阴茎又肿又滑,顶端的伞头被勒得紫红,流泪一样往下淌水,马眼还不住翕动着,随着宋玉的呼吸起伏不停颤动。
“放松点哥哥,放松。”转瞬间,厉子碣的手指一抽,那领带散开了,“——好了。”
“射吧宋玉。”
“现在可以射了。”他拍拍他的脸说。
宋玉几乎是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。他埋头在厉子碣肩上,咬着小男朋友的颈侧颤抖着腰肢,断断续续地往外流精。
因为被束缚的缘故,精液不是往常那样洒出来的,而是漏水的笼头一样淅淅沥沥流出来的。
他边哭边射,从未经历过的高潮被无限拉长,射得阴茎都麻麻的,像被鞭子抽到流水一样,没反应过来就到了。
厉子碣还捏着他的家伙给他撸了撸,把尿道里存的一点前列腺液也全挤了出来。
宋玉的脊背抖得不停,浑身爽得像过电。
高潮完就没了骨头,懒洋洋像一条烂了棉花的抱枕一样,趴在厉子碣肩头,迷迷糊糊道,“这下……你怎么办,厉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