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他这么一哄,玛瑙便没了魂似的,娇羞一笑,惹得魏长卿一身的鸡皮疙瘩都立了起来,邪笑道,“我的小娘子,为夫可勇猛?便是你二女同侍我一人,我依然绰绰有余~”
玛瑙刚本被他哄得高兴了,这么一听却又不乐意了,抓过他的手臂就一口咬了下去,魏长卿痛得嗷嗷乱叫道,“娘子,你可轻些,谋杀亲夫呐!”
“哼,你倒是我的夫,又是她的夫,你好不害臊!”玛瑙气鼓鼓地将他推开,魏长卿却贴了上来道,“是她自己写血书给我,求我来救她,当年我跟她路上相遇,她先于你认识我,并与我结亲,怎么也是我的妻子,何况如今这么落魄,我借了你的光飞黄腾达了,却也不能不顾念夫妻情分不是?贫贱之交不可忘,糟糠之妻不下堂,我也没什么贫贱之交,只有这么一个糟糠之妻,若我如今同你好了却把她忘了,谁以后还同我结交不是?”
玛瑙纵然千百个不愿意,但是魏长卿毕竟是她的心上挚爱,又是这么一个符合她梦中翩翩君子模样的男人,虽依然不情不愿,却也没有再阻止,只道,“今夜不准去,以后晚上也不准去,要去只能白天,我让巴图鲁看着你,你才能去。”
魏长卿本来早就垂涎了王素素的美色,可被玛瑙这么一说,自己竟全然没有了可趁之机,自然觉得郁卒,不满地把头埋进了缎面的被子里不肯说话。
玛瑙坐起身拉了他的手臂就将身子往他精赤的胸膛上贴,一边贴一边撒娇道,“我不管,你不是说与她只有夫妻名分,与我才有情分,既然如此,我便不准你与她生出任何夫妻之间的情事来!”
魏长卿一听立刻苦了脸皱眉道,“可她毕竟是我的妻,我总不能让她守活寡吧,这对一个妙龄女子可太残忍了。”
“你是要对她残忍,还是我对你残忍?”玛瑙这会儿终于听出魏长卿话里头的意思了,这魏长卿就是想泡王素素啊,可是恋爱中的女人总对口口声声说爱着自己的男人抱有幻想,总觉得那男人只爱着自己一个,只属于自己一人,所以这番话虽是威胁,却一点也没有威胁的意思,反倒像是撒娇。
魏长卿又是一阵鸡皮疙瘩往外冒,却还是服软,哼哼道,“白天去就白天去吧。”他想着只要把衣服一脱,两个人上得床去,还怕好事不成?想到那艳容四射的王素素,魏长卿顿时色欲熏心,其他可都管不上顾不着了。
又是一整晚的折腾,魏长卿直睡到这日日头都快偏西了才起来,心里惦念着王素素,趁着玛瑙去处理公务,他一股脑儿爬起了身来,由人服侍着穿戴梳洗完,端了桌上置着的扇子,“唰”地打开,扇着风儿便往王素素的住处去了。
王素素这些天把食之祸这一章翻来覆去看了个遍,如今手头上能得到的便是迷枣,其他都是不切实际的东西,她根本没有时间去凑。
可光有迷枣皮,没有冷凝春也是枉然,正发愁着如何得那宫中御藏的冷凝春,魏长卿就推得门进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