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鹤压制着脾气，从桌肚里拿出需要在第一节课上课前交到办公室的作业，扔到吴恙面前。

“你是不是少交了？”

“……”

“也不知道整理好再给我拿过来，我还得给你整理。我怎么没看见你化学卷子？你交了吗？”

活像一个碎碎念的老妈子。

林鹤一眼撇过去，就看到了众多作业中的那张化学卷子，伸长胳膊，手指指关节在卷面上敲了敲。

“哦，在这儿呢。”过了一会，吴恙又问；“你物理卷子呢？”

林鹤；“……你故意的吧？”

“我怎么故意了？”

“你还有事吗？”

“没事了。”吴恙道。

林鹤给了个眼神警告，再烦我，干你。

林鹤扭过头去不再看他，侧头弯曲胳膊，头枕在胳膊上，意识模糊渐入梦乡。

半梦半醒之时，总感觉有什么东西在蹭自己的腿。

林鹤的忍耐早已消失殆尽，坐起身，冷着脸道；“你有完没完？”

“我……”吴恙话还没说完，就被堵了回去。

林鹤；“你有病啊。”

“这钱不是你的？”吴恙从地上捡起什么，两指夹着一张红色大钞，在林鹤面前晃了晃。

钱是刚捡的，在林鹤脚边。

捡的时候胳膊难免与林鹤的腿接触，吴恙哪知道林鹤反应会这么大。

不说远的，就周围这一片的人兜里所有的钱加起来估计都不超过五十。

“我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