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打的轻?”林鹤道。
吴恙把镜子放下道;“谁先动的手?”
“谁先惹的事儿?”
“谁先不说实话的?”
“我怎么不说实话了?”
“你怎么说实话了?”
李二民道;“你俩别说话了。”
这一节课四十五分钟,两人中间如同隔了一层隔离罩。
没有谁主动说话,一条三八线划分界限。
一节课下来后,身上挨过拳头的地方越来越痛,痛感越来越清晰。
“我靠?”来找林鹤道歉的李好看着两人的脸往后退了一步,道;“你俩干啥了?”
吴恙看见他就来气,道;“你还有脸过来?”
“我过来就是道歉的。”李好搓了搓手道;“林鹤对不起啊,不小心弄湿了你的练习册,不过我已经擦干净了,放窗户上凉着呢,晚上就干了。哦,你们组的作业田沐已经帮忙收了,你的练习册也跟老师说过了。”
林鹤道;“没事儿。”
“没事儿?”吴恙道;“没事儿你打我?”
李好道;“你俩干架去了?!”
吴恙斜了他一眼道;“你再喊大声点,让全班人都听见。”
“懂了懂了。”李好做了个往嘴上拉拉链的动作。
吴恙摸了摸嘴角,抽痛;“你就只给他道歉?”
“恙哥,对不起。”李好道。
“对不起就完了?”
“非常抱歉!我请你喝水。”
“这还差不多。”虽然一瓶水换一顿打并不值,但总比什么都捞不着还白挨了一顿打的好。
李好问道;“你早上为什么要喝可乐?”
吴恙道;“我乐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