醉了也不老实,还想着称霸逼界。趴在我背上还要念着一岁半斤二锅头,二岁情场是老手,三岁吃喝嫖赌抽,四岁坑蒙拐骗偷等诸如此类的打油诗。
回家后我直接把他扔在了沙发上,从冰箱里拿出一罐啤酒。之前店里的二锅头可谓是全浪费了,在他醉了之后,我就赶紧结账把他带回来了。好在趁他没醉前我吃了不少菜,现在倒不至于挨饿,但那点东西一会就消化完了。
我低头看了看手机,也才九点半,为了后半夜不挨饿,我决定下楼再买点夜宵回来,顺便给廖沐秋带盒醒酒药。
我妈给我买这套房子的方便之处在于,扔垃圾方便,毕竟就在楼梯的转弯口,每层楼都有,只要下半截楼梯,就能看到一个垃圾道。其次就是买东西方便,这小区临了两条街,人口繁华,也算热闹。
什么店都有,包括网吧、迪吧、酒吧、和地下人肉交易场所,难听点就是妓院。
我走到一个烧烤摊前,点了一堆烧烤。放平时我顶多点二十几块钱就够了,但考虑到那傻逼也就喝了一碗汤,吃了几片羊肉便被酒精征服了,所以我就点了五十多块钱。
想了想,又跑到后街给他买了一碗小米粥。
回家后,我倒了杯水放到茶几上,走到廖沐秋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,想把他喊醒来喝醒酒药。但我拍了他两分多种,他也只是半睁半闭的望了我一眼,人又迷迷糊糊的睡过去了。
于是我改变策略,把肩换成了脸,朝他脸上轻拍几下,但结果还是一样,没有反应。
我没办法了,一巴掌打在他的脸上。
声音有些响亮,贯彻了整个客厅。
没过三秒,他就弹了醒来,劈头盖脸地朝我吼,“你怎么能打我脸呢?!你知不知道我是靠脸吃饭的?!”
我趁机把醒酒药扔他嘴里,再把水递过去,“这不是迫不得已吗?之前拍你肩你还以为我在给你做按摩,半吟半哼的睡得更加舒畅了,没办法我只好放大招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