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漂亮吗?”她挑起一边眉峰,“这是你喜欢的模样。”

她的双手攀上我的脖颈,一边调笑,一边开始脱我衣服。

“你为什么不碰我?”她问我,“从你知道我染上了毒瘾之后你就不碰我,你在怕什么?”

她的呼吸打在我的耳畔,声音很轻,温柔得无懈可击。

我轻轻地拂掉她滑落在我肩上的手,转身离开了房间。

当晚,我联系了她的父母。

临走时,她在她爸的钳制中声嘶力竭,“你个畜生!你答应我的!你骗我!你想弄走我,好把那个野女人带回来是不是?!休想!你个贱人!负心汉!你不得好死!”

最后,她爸给了她一巴掌,她摸着嘴角的血渍,又哭又笑的离开了我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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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个月后得某一天,几号我已经记不清了,我接到了她爸打来的一通电话,说她已然长逝,问我愿不愿意出席她的葬礼,我答应了。

她的葬礼有点风花雪月,硕大的一口黑色棺材,上面铺满了红色花瓣,她安详的躺在里面,嘴角带着她一贯优雅的温柔浅笑。手中拿着一朵路易十四,白色的晚礼服配上紫色的花瓣,显得极尽浪漫,是她喜欢的风格。

中国教父效仿着西方电影里面的姿态,手里捧着一本黑色书籍,扉页上印了一行英文字体——A sad soul can kill quicker than a germ。(一个悲伤的灵魂比细菌让你死的更快)

那天应景的下了一点小雨,朦朦胧胧地笼罩着人们面上的表情。我听见几声低泣,不知道是谁的悲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