廖沐秋是极其讨厌做家务的一个人,于是推脱道:“等一下,我看会电视。”

可是往往他口中的等一下,基本上就是没下文了。

我算准了他会这么回答,叹了口气,起身认命地走进卫生间里拿拖把,胡乱的把地给拖了一遍。没办法,我也挺讨厌做家务的,所以认真不起来。

廖沐秋喜欢看电影,尤其喜欢看那种八十年代的老片子。特别是林正英的僵尸片,他几乎可以说是百看不厌。

偶尔也会文艺一把,在网上搜几部法国的爱情电影,一个人坐在电脑面前独自陶醉。

我学不会他这种假文艺,但我也喜欢看电影,独爱看国外那些以犯罪题材为主的警匪电影。偶尔也会重口味一下,找几部像电锯惊魂那样比较血腥但又极其富有哲理的电影,逼着廖沐秋跟着我一起看。

每一次看完后,他都要轻声骂我一句,变态。

我没有跟他计较,只是在之后的日子中,放血腥恐怖的影片放得更加频繁了。

临睡前,廖沐秋忽而对我笑着来了一句,“谢谢英叔,晚安英叔,再见了英叔!”

我想都没想直接回了他一句,“神经病。”

他眉毛一皱,“你才神经病。”

我笑着说,“不是神经病,你为什么跟我说电影里的台词。”

“因为想起来了啊。”他回道:“想起来了我就想说出来,不可以吗?你凭什么骂我?”

“可以。”我说,“没人拦你,我也只是想起来了,就说出来了,没有骂你。”

“那你现在在想什么?”他问我。

我笑笑,说:“你真是个傻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