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跟在她身后,回味着她刚刚对我说的那番话。由于那几句歧义很多,我这个人又比较懒,所以想着想着,我就懒得想了。
晚上,我如约留在公司陪蒋培培加班,顾及到廖沐秋早上的反应,我并没有真的留到凌晨一两点才回去。
事实上,我很快就帮蒋培培处理完她手中的文件,送她到她家楼下的时候也不过晚上十一点,所以我们并没有什么进一步的发展。
只是蒋培培在上楼之前,踮着脚在我脸上亲了一口。
回家的时候,我在路边的烧烤摊买了些夜宵和啤酒,想着廖沐秋有可能没有吃东西,又给他买了一碗粥。
我提着东西上楼,楼道无声而寂静,能够听到鞋子踏在楼梯上发出的沉闷声响。灯光昏黄黯淡,我提着东西站在家门口,往兜里摸索着钥匙。
房门打开的时候,楼道的灯光便迫不及待地往里钻,影子从门口向里延伸,被灯光拉得好长好长。
家里又没开灯,只有客厅中的电视机里散发着惨淡的蓝光。
我关上门,打开灯,就看见廖沐秋半躺在沙发上,一只脚甚至还随意踩在茶几的边缘。
灯光刺眼,他将手臂横在眼前,下巴微扬,唇线紧抿,开口的语气却极为欣喜,“你回来了?”
我把夜宵放在茶几上,问他:“吃东西了吗?”
他适应了一会,慢慢将手臂放下来,眯着眼睛回复我说,“吃了一点点。”
我的视线在茶几和桌子上扫荡一圈,压根就没看见摆过饭菜的痕迹,但也没有拆穿他,只是将粥推在他面前,告诉他,“顺路带的,趁热吃点。”
廖沐秋没有立马喝粥,反而从袋里拿了一个烤翅,问我,“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