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吹这时候有点不太淡定了,“你跟我说这么多干什么?你直接告诉我你在我的酒里加了什么东西。”
老板挑了挑眉,斜眼看着老吹,突然就笑了。
“女人的月经。”
-
此话一出,我跟老吹皆是大惊失色。
老吹的脸色犹如吃了屎一样的难看,当然了,听了这话,也跟吃屎没多大差别了。
他震惊的看着老板,尾音带颤,要哭不哭,“你说的是真的?”
老板没有回答,似笑非笑。
老吹当即就弯腰开始抠自己的喉咙,一边抠一边干呕,呕声中还带了点儿哭腔。
我脸色也有点难看,盯着酒杯,心里直发慌。
虽然他说了只在老吹酒里加了东西,可是我仍然不放心。
我好害怕,万一他一时失手拿错了酒杯,那喝下去的人,岂不就是我?
想到这里,我脸色又难看了几分。
看着弯腰不断干呕的老吹,我也想吐了。
老板可能看出了我内心的担忧,拍了拍我的肩膀,安慰道:“放心吧,你的酒里没有任何引起心里不适的东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