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听后笑了,张嘴吐了两个字,“刺激。”
“刺激。”老吹也跟着笑,重复我的话语。
“然后呢?”我笑着问他,“他怎么回答的?”
老吹想了想,说:“他没有回答啊……”
语顿,他又摇了摇头,似乎是在否定自己刚刚的回答,又道:“他是用娇`喘回答的……”
他摸着下巴,似乎是在回味着什么,忽而笑道:“叫的还挺好听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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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听着老吹这个回答,差点被他逗得笑岔气。
我指着老吹骂了他一句,“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!禽兽!”
老吹不满,“我怎么了嘛。”
我没理会他这茬,问他,“怎么个好听法?”
老吹听后就笑了,语气带了点儿不正经,“挺浪的,叫得可大声了。”
我也笑了,还欲再调侃几句,可余光忽然瞥见老吹后面不知什么时候站了个人影——赫然就是薛稞。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那里的,最可怕的是,我不知道他听了多少了。
于是我止住了打趣的话头,硬生生地将话题带走。我一边对老吹挤眉弄眼,一边问他,“你是不是渴了?”
老吹摇头,“我不渴。”
我硬着头发继续给他发信号,“去喝点水吧。”
老吹仍旧摇头,“我不喝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