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,他又从兜里掏出手机,拨通了不知道谁的号码,张嘴就是一句,“给我送杯酒来。”
语气嚣张欠扁,就跟自己是玉皇大帝似的。
我看的好笑,问他,“你给谁打电话呢?”
“骚狐狸。”
“靠。”我指着不远处的吧台,“你他妈走十步的事情,还要打电话?”
老吹笑笑,“你刚刚不也说了我潇洒嘛,我这不是为了衬托自己一下,让我看起来更加潇洒嘛。”
我拍了拍老吹肩膀上的灰尘,指着他的头发,道:“不是我说你,哥们每次出去都那么潇洒帅气,回来就这鸟样?”
我抬了抬下巴,照着卫生间的位置,示意他去看看自己现在的造型。
“你这一身尘土啊,咱们就先不追究。就说你这头发,走之前弄那么久,又是发胶又是发蜡凹造型的,哥们每次都以为你约会呢。结果你身上吧,确实有股女人香,但是这也……”
我看着老吹,止住了话头,想了想用词,不确定道:“莫非哥们玩的野战?”
老吹一脸懵逼,“朋友你在说什么啊?”
正巧这时,薛稞拿着酒过来了。
他走到老吹身边的时候,很明显的皱眉了,眼里也夹着一丝严厉与不爽。
薛稞把酒放在老吹面前,抱臂看了他一会,冷不丁出口,“抱女人了啊?”
老吹一懵,“啊?”
薛稞似笑非笑,“这香味儿我刚走出吧台就闻到了。”
我听着薛稞这话,心想这怕就是传说中的狗鼻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