闲暇的时候,我曾问过老吹,为什么一身骚包的出去,却满身风尘的回来。

老吹对我用骚包这个词形容他极为不满,一个劲的抱怨我没有欣赏水平。

回答我问题的人是薛稞,他用没怎么睡醒的口吻告诉我,“往后走到街尾,挨着一座大山,山上修了几条很宽敞的马路,是几个富家子弟合伙搞得,用来赛车的。他们经常在那里玩车,那边开了赌盘,吸引了很多人。你要是好奇,可以让他带你去看看。”

语罢,他又补充道:“那里一般都是富家子弟娱乐消遣的地方,偶尔也会有名媛千金过去凑热闹,长得都不错。”

我恍然大悟,“原来是这样!”

我指着老吹对薛稞说:“难怪你从来不催他还你酒钱,原来他是富家子弟啊!”

薛稞斜眼睨我,“你的我也没催过吧?”

我噤声,自觉理亏。

老吹朝我笑笑,略微有点得意,“朋友你别听骚狐狸乱说,我就是个纨绔子弟,跟富家沾不上边。”

我看着老吹这个笑容,心想着我信你才有鬼。

老吹很无聊地弹着酒杯,眼神四处乱转,要么看看周围的客人,要么看看台上唱歌的小橙子,只不过最终,他的眼神都会不由自主地看向薛稞的方位。

他看着看着,便渐渐入了神。

一个人对一个人态度的转变需要多久?

我看着老吹,凝神想了想,答案是三天。

从老吹跟薛稞发生关系后,这三天,老吹看薛稞的眼神由最开始的嫌弃,到闪躲,到坦然,到现在的目不转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