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俩都挺渣的,我觉得,都是渣男。
老吹问我,“你那个爱人,是一个怎么样的人呢?”
我几乎没有思考,就回答了他,“是一个完美无缺的人。”
老吹听后很嫌弃的看了我一眼,问了个通俗的问题,“他长得好看吗?”
“好看。”我回答说。
老吹指了指在吧台调酒的薛稞,“你当初说那老狐狸也好看,可是我觉得,他长得不好看。”
我没说话,盯着老吹,直把他看得心里发毛了才开口:“薛稞说你口是心非,还真不是随口乱说的。你这毛病,啥时候能改一改啊?明明都喜欢的不行了,还非要去诋毁埋汰一番。少年郎,你是否当真不知‘失去’二字作何滋味,说话才会如此狂妄自拔?”
老吹懵了半晌,才回过神来,“听你这么说,你好像很懂失去的感受哦?”
我未语,转头看着窗外的人群,心中无比郁结,火烧火燎,痛苦难言。
良久,我才对老吹说道:“不好受啊,兄弟!“
老吹看着我,“你不妨说一说。”
我摇摇头,“不想说,说了会难受。”
“就是因为难受,才要说一说,说出来,才会好受嘛。”
我笑笑,带了那么一丝苦涩,“我不敢说,我怕说出来,情绪会失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