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雨下的猝不及防,我望着顷刻间乌云密布的天空陷入了沉思。

廖沐秋从容优雅地直径回了房间,招呼都不打。留我一个人在院中万千感慨,还要手忙脚乱的把东西搬回厅堂。

血亏啊!这可是我在他房里冥思苦想两个小时才想出来的情话啊!

我甚至都没有等到他的表态。

这天公不作美就算了,怎么还上赶着拆人呢?

我叹了口气,默默地把东西全部搬回了厅堂,又默默地进了廖沐秋的房间,再默默地走到了他身后,默默地抱住他。

我觉得很委屈,必须要哄。

如果他不哄我,从此我封心不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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廖沐秋当然不可能哄我,所以当晚我在床上狠狠地折磨了他。

我定了一月十二号的车票离开阳朔,在此之前,甲乙曾来跟我们道别。

但甲乙的状态实在说不上好。

她的面容憔悴,神色也隐晦的显露出一丝崩溃,这种崩溃甚至在她冷漠的外表下都藏匿不住。

另一点与之不同的是,她的右脸颊上用细密的针线缝了一小块不知道是什么动物的表皮,突兀的挂在脸上,形状类似蝴蝶。

她眼神飘浮,开口的语气带了丝不易察觉的颤抖:“我要离开了。”

我点头,告诉她:“我们也要离开了,回R市。”

甲乙嘴角扯了一抹淡淡的笑:“有缘再见。”

“如果你愿意,可以保持联系。”

甲乙没有回答我,她的视线越过我看向廖沐秋:“谢谢。”

廖沐秋轻微点头:“有缘再见。”

我愣了一会,敢情她那句话还不是对我说的?

甲乙转身,背着夕阳离开。晚霞落在她的背影,周遭都染上了一片淡紫色。

我触景生情,感到了一层别离的难过。

离开阳朔的那天,早上接到了Reet的电话。大致内容是已经准备好为我们接风洗尘,只等回去一起把酒畅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