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觉得薛稞是承认了自己的风流,不免嘴上又带了点醋意。

“骚狐狸!”

他语气凶狠地骂道。

“喜欢吗?”

薛稞云淡风轻地反问他。

老吹一时没反应过来,“什么?”

薛稞又问了一遍,“喜欢我骚吗?”

“……”

老吹懵了,半晌都没接上他的问话。

感觉薛稞的脑回路跟他不在一个频道。

老吹从来不觉得自己是一个有定力的人,如果他自控力强,现在就不会倒在薛稞床上。

思即至此,只觉得薛稞真就是个没羞没臊的狐狸,专挑他这种单纯帅气的男人祸害。

他越想越气,索性抬手压下薛稞的脖颈,狠狠一口咬在他的唇上。

没轻没重,也没打算温柔。

直到在彼此交缠的唾液中尝到了一抹腥甜,才松开了嘴。

薛稞没有反抗,被咬疼了也不出声,他的唇纹上染着鲜红的血迹,好像姑娘们涂在嘴上的那种咬唇妆。

老吹到最后都没有回答薛稞的问题,不是他渣,是他害羞了。

从房里出来之后他几乎是落荒而逃,把自己关在房里望天发呆。

脑子里混乱不堪,穿插着薛稞的所有画面。

最后,定格在他染血的嘴角。

半夜,他再一次敲响了薛稞的房门。

薛稞倚在门框似笑非笑地打量他,口吻玩味:“这么快就想我了?”

老吹伸手抱住薛稞,默不作声地吻上他的唇。

这一次,他很温柔,细细地感受着薛稞唇瓣的温度与柔软。

老吹不想先说喜欢。

因为他觉得薛稞风流成性。

他怕自己承认对薛稞的情感,薛稞反而会对他失去兴趣。

薛稞被那么多人拥簇,被那么多人追捧,又怎么会在意他的感受呢?

他就像一个在沙漠里迷失了方向,口渴饥饿的旅者。好不容易找到一汪甘泉,便急冲冲跑上去摄取它的水份,填补自身的需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