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诗雨把那一盒盒的东西都研究了一遍,分门别类放进了冰箱或者零食柜。
“我怎么没看见他这条朋友圈?”莫染正打开着丁易驰的朋友圈,最新一条还是去年在机场发的,说是自己回国了。
“你们俩什么时候还加了微信了。他不是跟你不熟吗,可能屏蔽你了吧。”
“就我们直播那天晚上他加我的。”莫染关了电视,觉得自己要正儿八经地帮宋诗雨理一理,“他喝下午茶被你叫过去,还能正好带着那么多新年礼物过去,你不觉得奇怪吗?”
“可能他住在那里附近吧。”宋诗雨不以为然。
“他跟你说自己刚学麻将就能在你们这三只老麻雀手下不输牌。”
“他今天手气不错,新手的牌运好吧。而且他怎么说也是我教的,名师出高徒。”
“那我还是你教的呢,初中教了我两年,我还不是输得一塌糊涂。你教他才几天啊。”
宋诗雨听到这个就来气,莫染上学时脑子也不笨,从小还是数学课代表,就是打麻将怎么都学不会,她一直觉得是莫染态度问题。“你出去可别说是我教你的,你早就被我逐出师门了。至于丁易驰,他可能这方面确实有点天赋吧。”
莫染不再拐弯抹角,“我今天在他超话里看到他粉丝说他是美国Z州的华人麻将赛冠军,夸他精通国粹来着。那喝下午茶的朋友圈不一定是屏蔽了我,说不定是仅你可见吧姐。”
莫染在那小道的返程路上想起来了丁易驰加他微信的事,正好骆熠是丁易驰的师哥,就随口提了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