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话说的,贺星辞失笑,“喂,我们两个现在也没有这么熟吧。要说熟,不就是高中那两年?可都是不懂事时候的事情,你觉得能拿那个时候的我来定夺现在吗。”他最不愿意提起的就是高中,发生了太多的事情。

这两年深夜还是会梦到那些昏天黑地的日子,而后猛的从睡梦中惊醒,后半夜只能看着太阳升起。

墨燃没有继续手上的动作,红酒顺着滚动的喉结咽下。唇角沾着淡红,他道:“你真的觉得那是不懂事的时候吗?”

贺星辞两手一摊,不耐烦:“嗯哼?不然呢。你到底说不说,不说算了。”

拽起筷子,贺星辞准备大快朵颐起来。

在他吃饭的间隙,墨燃悄不做声的把衣服脱光了。

贺星辞哼哼着,余光里看他要作什么妖。

嗯?嗯?怎么开始解皮带了?

他放下筷子,吓得拽起座位上的抱枕丢过去过去:“我靠,墨燃你想干什么?!”

被砸到,墨燃也不恼。

贺星辞傻傻的看他,大晚上的,脱裤子,意图已经很明显了吧?

“你他妈要是敢乱来,我跟你没完。”

墨燃无奈的看着他:“想多了。”

最好是这样,面对你这样的,可不能掉以轻心。

男人完美的耻骨部位左上方,爬上条歪歪扭扭丑陋的疤痕。

十分有违和感,犹如完美雕琢的艺术品被人恶意毁坏,不是墨燃的粉丝,贺星辞也觉得有些心疼。

这个部位,只要把裤子提的高些就不会被看到。

“看到了吗,因为它,所以我要把衣服拉的很紧。我不想被摄像机拍到。”

贺星辞动作放慢,略犹豫的应了声。

“原来你还在意这种形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