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星辞说不上来,轻飘飘像踩在棉花上。时而热乎的他快烧起来了,时而又冷的想披军大衣。身体摇晃之下蹭在墨燃冰凉的肌肤上,他拧着眉欲离开:
“我没事。”
“都这样了还说没事。”
大手掌不由贺星辞拒绝贴上额头,捋下一手脏汗。贺星辞心说这货不是死洁癖吗,没两秒,冰凉的额头贴上自己。他卖力从眼睛细缝看清楚确定是墨燃而不是秦慢。
大小不一的汗珠紧贴男人微铜色肌肤,从鬓角滑下来,速度缓慢,勾人心魄。
夏日炎阳当空,果园蝉鸣声不绝于耳,叫不上名字的小虫子胡乱瞎凑热闹,贺星辞却觉得这刻的脑子是当机的。
没法思考,没法定夺。
身体不受控制的更加往前去,像要贴的更紧。
他的额头好凉…好想一直这样蹭着。
“你发烧了。”
他的声音越来越远,贺星辞贪恋的冰凉随之消失。他略不满睁开眼睛。
脚底软的快要站不住了:“是有点吧,没关系,任务快结束了。”粗重呼吸声扑洒热气,墨燃胳膊原本冰凉,现在被有意无意的热气弄得除了脑袋,其他部位全躁动起来。
这个家伙…生个病都不老实。
“吃药。”
“不吃。”
“吃药。”
“不吃。”
透明人秦慢目睹外人眼中两个大影帝幼稚拌嘴,一个气呼呼迷离不肯吃药,一个表情锐利像能吃人。
摄像师迷茫姗姗来迟,这…咋两个人全跑贺星辞这儿了?
两个摄像师很默契的,目光杀在贺星辞跟拍摄像上。
贺星辞的跟拍小哥:?别看我,我啥也不知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