监禁十年的父母亲没接触到过新时代许多事物,监狱的日子促使他们提早衰老。出来后干的全是力气活,听说有案底,经常被拒绝,一家黑心工厂要钱不怕查,壮着胆子给两人签下了长期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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种种背景与灾难之下,傅余的三观被一次次击破重建,手中掌握的学识成为伤人的利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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意犹未尽读完整个故事,pad上显示的“完”字冷不丁提示贺星辞再没有下一页,仅是故事的笼统让他非常心动了。
“阿嚏——”
及手边的纸巾几乎是混着鼻涕水跟泪水用没了半包,贺星辞捏起袋子失笑,人年龄越大,越容易被感动。
在别人眼中“傅余”是个因为生活不如意撒泼到他人身上的没用者,在贺星辞眼里,“傅余”是条鲜活真实热切的生命,不论好坏对错。
墨燃的工作不知道何时结束的,今天他难得不穿黑色睡衣,而是套上可爱圆滚滚的猫咪睡衣,肩膀处有两只小耳朵,毛绒绒。
贺星辞偷看他的时候,怎么说墨燃今天看上去怪怪的?通体扫过好几遍,睡衣的差距才看出来。
床在普通人眼里是大的,对两个身高均在185以上的成年男人来说,是腿挨着腿,手摸着手的距离。
特别是在其中某个人手脚不安分的情况下,半个腿螚叠在一块。
墨燃太坦荡了,坦荡的好像这个动作没有多暧昧似的。
的确,两个人刚在节目组重逢见面,墨燃晚上抱着他睡,这种更出格的事情尚且发生,贺星辞心大没觉得有什么。
自己心虚了,容易看对方做什么都是心虚。
“你能不能让开点,虽说咱们都是男人,可是这么亲密也没必要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