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来他什么都没变。

是在自己面前收敛起了可怕的锋芒而已。

“咯吱”病房门轻轻的带上,门口镜框内倒映出两个男人模糊的上本身,贺星辞有些不敢看他的眼睛,低着头摆弄衣角,

“你,酒醒了吧。”

墨燃嗯了一声,“我知道,给我做解酒汤跟粥的人是你。我醒来后想打电话给你,看到叔叔的新闻,就来了。”

来了后还脚踢媒体。

贺星辞哭笑不得,他扶额,“你也不能一来打人啊,你是公众人物,你这么做,考虑过后果吗?”

“比起失去你,所有的后果我都不计较。”

眼神在刹那对上,火花四溅,两天的吵架融化在这个“你懂我懂”的温情里。贺星辞往前走一步,鼻尖距离几近无几:

“说到做到。告诉我,你到底在生气什么?”

铜棕色的眸子漂亮的像是精心雕琢。

墨燃深呼吸,放下他的身段,说出他纠结的小心思,“我送给你的胸针,怎么不见了。”

贺星辞眉头一皱,以为自己听错了,他再问了一遍:“什么?”

墨燃越说越委屈,一米九的男人哪儿有威严可言,他不悦,捧着崽子的脸仔细看:“我说,我给你的胸针,为什么会在李泗空身上,你把我给你的东西送给别人。我不开心。”

撇开不乖的墨燃魔爪,贺星辞反揪他的脸,“我没送给别人,那是李泗空捡到了,他给我送回来了。”在墨燃半信半疑的目光下,贺星辞掏出裤袋中随身携带的“定情信物”,“喏,这是我们的胸针,你一个我一个,我会一直带在身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