蒋梓走后我们抓着蒋伏的肩就是问“啊?我和哥谈上了,妈和爸没管我们,就不是说不嫌弃我嘛,别在意了啊。”
我们傻了。
然后我们玩了一个游戏,顺时针方向一个人问一个问题,不敢说的罚酒。
当时的班长开的头“来问问恋爱情况啊,答案有恋爱,单身,暗恋。我暗恋。”
大家基本都是暗恋和单身,很少有恋爱的。
“我有对象。”「我也有了。」贝栗和杨贝一前一后答了。
轮到我了,我思考了一会该怎么委婉的表达我订婚了,结果他们开始起哄“ohhh沈一安不敢说,罚酒!”
我支着下巴特别冷静“我怕吓着你们,我和我对象订婚了。”
“操,这不才毕业吗?你订婚?”
“嗯?不是啊,我下半年读大二了,我对象美籍华人,我俩在美国结婚的话我的年龄已经可以了。”
“操,不带的下一个。”
此时一脸纯真的蒋伏呆了一下“我也恋爱了,那会亲我额头的就是我对象。”
“他不是那个钢琴家蒋梓吗?”
“对啊。”蒋伏点了点头。
“你们一个两个都这样啊。”
后来就是一些杂七杂八的问题,什么成绩啊,最近怎么样啊。
“个人经济,靠家里和经济独立。”这是当时班里最拽的富二代。
我们四个也是最亮眼是经济独立。
“我有两套房,两辆车,一辆跑车,一辆机车,打算和我未婚夫买个婚房。”我好像是目前最富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