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有靠在蒋梓怀里偷笑的蒋伏。

“蒋伏你笑啥,你是不是忘了你干过的蠢事,我不介意用中日英三语来叙述你的蠢事。”

“操,你是人就别干这种事,你要说了咱朋友可不好做。”

“确实。”

蒋弥把我抱到了沙发上给我去拿了医疗箱,额头还在往外冒血,左眼已经闭住了,不然血会流进我的眼睛里。

把血擦了后消了毒贴上了纱布。

其实很明显,我的额头这处被磕破过很多次,都留下疤了。

75.“对了,跟你讲个好消息,杨榛鸥下飞机了,他带着咱儿子过来了。”他把我抱在怀里掐着我肚子上的肉肉;

“咱啥时候有儿子的?”我突然很好奇。

“薄荷不是咱儿子了吗?”

“有道理,他什么时候……”话还没说完,门口传来了敲门声。

烤肉来了。

他进门就躺到地下“我操,蒋老板你我跟你讲我坐的大半夜的飞机,这他妈堪比俄罗斯航班和山航,推背了操,你儿子还叨了我一口,还好我打过疫苗。”

“哥哥你是谁啊?”是蒋筱开的门哦。

“二嫂嫂,家里有变态。”诚实的小孩子增加了。

“他是我的朋友,他叫杨榛鸥,是你二哥刚刚说的人哦。”

我已经默认了蒋筱叫我二嫂嫂了,改不过来了。

他抬头才发现屋子里很多长辈,包括他的偶像Y美教授蒋筠郡,也就是蒋叔叔。

我走过去打开猫笼,薄荷走了出来在家里熟悉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