蓝山很沮丧。
潘诗要怎么看自己?一个真心对待的干儿子,摇身一变成了拐跑亲儿子的男狐狸精。
这故事比魔改版聊斋还离谱。
蓝山不安又内疚,他在座位上越想越懊恼,几乎要抱着脑袋往靠背上撞。
但他最后也没这么做,只把脖子一歪,靠在柏舟一肩头,脑袋隔着枕头埋在他颈边,自欺欺人地念念叨叨。
柏舟一轻轻捏他脸颊,可惜没有起到多大的安慰作用。
由于解决了难题,柏舟一不用赶着回柏林,他跟着蓝山回了宿舍,两人有一搭没一搭聊着吃完晚饭。洗漱后,柏舟一终于受不了蓝山的沉默,在其抱着衣服准备去洗衣房时拉住他手腕,不让动了。
蓝山:“?干嘛?”
柏舟一不说话,他坐在床上,不打算起身,只用力拉蓝山手臂,把人拉到自己身边,拉蹲下,亲了上去。
他们间亲吻早不需要理由,蓝山停顿一瞬,便仰头回应,柏舟一没打算一触即分,扣住了蓝山的后颈,这个吻便格外长。
待柏舟一松开,蓝山嘴唇都有些被亲肿了,他舔舔唇,发觉自己已然坐在柏舟一身上,便干脆把衣服丢到一边,没好气说:“你就不让我去洗衣房是不是。”
柏舟一说:“待会我去。”
待会是多久,他没给定义,蓝山也没问,他们又吻上,唇齿纠缠着,蓝山指节搭上柏舟一肩膀。
“你是不是又瘦了。”分开后,蓝山轻轻捏下柏舟一肩膀,皱眉说,“我都能摸到骨头。”
“摸不到我可能得有两百斤。”柏舟一说。
“好家伙。”蓝山想象一下那个画面,头皮发麻,身体都后撤了些,说,“那我可真不下了嘴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