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鼻处死死捂住的毛巾,气味和上次的一模一样。
纪景迟感到身子轻飘飘的,视线模糊的半睁着眼睛。
他说:“洛意洲,你这个……疯子。”
洛意洲把他从地上拽起来,一路拖回卧室。
麻药的剂量没有上次的足,他只觉得脑子像上了锈的齿轮,不仅转动的吃力,还伴有轰隆隆的噪音。
小疯子的唇瓣开合着,似乎在说话。
他迷茫着抬起头,“啊?”
洛意洲的声音夹杂着机器的轰鸣,响在耳侧。
“亲我一下。”他说。
纪景迟迷瞪瞪的看过去,感知麻木。
洛意洲重复了遍:“亲我一下。”
柔白的窗纱如水波摆动,眼前的事物旋转出不同的形状。
唯独那双像是盛满了星河水的眼睛,冷清清的看着他。
纪景迟艰难起身,凑到洛意洲的脸颊边,轻轻碰了一下。
然后重重摔进了床铺。
再醒过来是第二天的事情了。
纪景迟揉着还有点晕乎的脑袋,记不太清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。
他跑了,跑到门边被捂住口鼻。
后来发生了什么,全无印象。
他回忆到一半,视线挪到了手腕上的锁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