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些很模糊的印象在脑海浮现,可是那个癫狂的人,怎么可能会是他。

他沉默的站着,目光放空。

从身后探过来的手接过饭勺和碗放到一边,把他带到餐桌边坐下。

他看着洛意洲的目光恍惚不定:“是我做的吗?”

洛意洲目光平和看着他,摇了下头,“不是。”

景迟不禁看向自己的手,右手的食指上有道划痕,已经接近愈合的状态。

洛意洲把他的手拉下去,握在掌心,声音很轻:“不是你。”

他说完抽出张纸巾,揩了一下景迟的唇角,动作细致小心翼翼。

晚上他和洛意洲相继洗好澡,景迟对着镜子擦拭洛意洲的头发。

擦着擦着,洛意洲蓦的探手,摸了摸镜子。

景迟迟疑了瞬,不明所以的望向镜面:“怎么了?”

他的指尖停留在彼此身影重叠的位置,那道线条朦胧隐约,只能看出一个模糊的轮廓。

洛意洲文艺劲头上来就打压不下去了,景迟很牙酸的听见他说:“你看,我们在一起。”

那只是个影子。

洛意洲蓦的回首,他们站的太近,他的唇瓣擦过了景迟的脸颊。

他对着微微绯红色出了神。

不知道是谁先开始的,吮吸声响在耳侧。

越来越强烈的感觉在冲击脑膜,闷、沉,还带着疼。

他们抛开所有伪装,像撕咬在一起,却谁也不肯先放过对方。

大门钥匙进锁孔的轻微声响打破浴室宁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