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惊羽害臊的时候就死鸭子嘴硬,他想到那种擦药的方式,思绪就又回到了昨晚,整张脸都发烫了。
奚灿特别喜欢傅惊羽闹小脾气的样子,因为只有在那样的时刻,他才能有一种傅惊羽比他小的错觉,才会觉得自己的对他的保护特别重要。
奚灿突然很想换个称呼,就在他耳边说出了口:“宝宝,我先帮你看看,好不好?”
傅惊羽被耳廓上的气息扫了一下心弦,心开始扑通扑通地跳,他把脸埋在枕头里,松开了奚灿的手,声音闷闷的:“看。”
傅惊羽的头很沉,晕晕乎乎地感觉到奚灿把他的裤子拉下去了一些,手指沾着清凉的药膏碰上去,帮他仔细地擦药。
傅惊羽里里外外都被抹上了药,好一会都是冰冰凉凉的不适应感,等到奚灿把他裤子拉好了,还去洗了个手,傅惊羽才算习惯下来了。
傅惊羽坐着难受,腿又酸酸涨涨的没力,跪也跪不住,奚灿就把他背起来去洗漱。
傅惊羽搂着他的脖子,全身放松地往前靠在奚灿身上,奚灿稳稳托住他的腿,避免他重心不稳。
傅惊羽接过他递过来的、已经挤好牙膏的牙刷,对着镜子开始刷牙。
奚灿尽心尽责地背稳他,又给他递漱口杯,弯下腰方便他吐水。
傅惊羽刷好牙,嘴边还留了一点雪白的泡沫,他突然玩心大起,用手指把泡沫沾在了奚灿鼻尖上。
奚灿无奈地透过镜子看他,傅惊羽眼里的笑有些狡黠,嘴角笑起来像只得意的小狐狸,又埋头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。
奚灿要把他放下来,傅惊羽死死抱着他的脖子,双腿盘在他腰上,怎么都不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