草,我还有救吗?
完了,他病得好严重啊。
心里正在进行一场心理博弈战的许意,只顾着盯着郁恣上下张合的嘴唇,耳朵已经听不到声音了;
——仿佛有两个小人在他脑子里打架——
一个说郁恣真好看,一个说许意你有病;
许意在郁恣喊了他几声之后才堪堪回过神:“啊?”
——坚决不能被发现他盯着人家发呆——
所以刚刚郁恣说了什么?
郁恣笑道:“那就说好了……”
“啊……”许意懵懵的问:“说好什么?”
什么时候说好的?
“意宝带我打游戏,带我飞啊。”郁恣起身揉了揉许意已经半干的头发,笑了两声:“晚安意宝……”
直到门关上,空调的冷风吹过头顶。许意搭在自己头上的手才拿下来,转身一头埋进枕头里;
……
许意摸了摸耳钉嘴角勾起,有点开心是怎么回事?
思来想去,他觉得许攸说得可能是对的,他真的要去看看脑子了。
——竖日上午——
还没等到猫爷熟悉的叫醒服务许意就醒了,窗帘拉开天色连微亮都算不上,拿过手机一看才凌晨四点多;