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现在大家都在兴头上,陆潜左手一副扑克右手一盒麻将问他们要玩哪个。
“玩儿牌,你那麻将贼小。”
麻将是便携的那种,摸起来手感和平时不一样,不太习惯。
“行。”陆潜把牌倒出来——二十张左右。他抿着嘴唇,“额...可能上次忘记全部装进去了,没事儿没事儿,小麻将一样打。”
“你们玩。”许月说。
在场俩姑娘齐上阵,牌桌一下热闹起来。何迎寒被起哄去帮刘阳夏看牌。打到第三圈时,刘阳夏再次胡牌。剩余三人相视一眼,齐齐发声:“何教授,不带您这样的!”
何迎寒算牌算得精准,谁手上有什么牌一清二楚,丢牌前不自觉地想对方手里的牌。刘阳夏嫌弃他,说:“去去去,换人。”
何迎寒指着后方的山丘,说:“那我去吹吹风。”
“你跟许月一起呗。”刘阳夏说,“万一你迷路怎么办。”
何迎寒似乎说了句什么,声音模糊在风里。
越往高处走风越大,敞开的外套吹得鼓起来。何迎寒“哗”地把拉链拉上,找了块石头坐下。旁边的火星忽明忽灭,烟味钻进了鼻腔。
两人离了有两米远,谁也没有主动说话。山风停止呜咽,四周安静极了,烟草燃烧和打火机清响格外明显。等到第三次听到咔哒声时,何迎寒说话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