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起来确实不怎么靠谱,不过这让童冉明白了一件事。
近日他常常感觉到小股来源革新变法的正气入体,不像是因火车而来的,他本以为跟修路有关,现在有些明白了,可能其中有些设计有可取之处,所以作为蒸汽机发明人的他,也得到了一些正气。
童冉虽没有造过船,但有上辈子的经验,对于钢和铁的了解要远远多于任进,在船身的建造上提出了很多想法,两人又讨论了一些机械结构上的问题。
时间过得很快,一眨眼便要黄昏了。
童冉表面上说是来述职的,其实是来谈恋爱的,在京里没什么正事,聊得晚点倒无妨,但任进注意到天色后却出乎意料地道:“这么晚了,今儿冬至,得进宫赴宴。”
经他这么一提醒,童冉才想起冬至的时候宫里也有夜宴。
上次除夕夜宴他迟到,楚钧可是老大不高兴,今天不能再迟到了。童冉与任进辞别,抱起小老虎,匆匆往宫里赶去。
宣室殿,苏近等一杆内侍大气不敢出,陛下下朝回来后因为童大人不在,脸沉了许久,后来小歇起来,下午总算稍霁,却不想童大人临近黄昏了还不回来,陛下虽说一言不发地看着折子,却浑身写着“朕在暴怒边缘”。
“公公,快开宴了。”一名小内侍凑到苏近身旁提醒道。
前头已经有人群的笑闹声传来,是受邀进宫赴宴的重臣、皇亲及他们的家眷。
苏近看了眼暴怒边缘的楚钧,心里念了声阿弥陀佛,深吸一口气,准备上前劝陛下更衣赴宴。
他刚跨出第一步,外头传来一个狂喜的声音:“童大人回来了!”
苏近也眼睛一亮,忙向声音传来出望去,果然是身着便服的童冉,他有些茫然的往正殿来,手上抱着他的老虎,身后簇拥着一群欣喜若狂的宫女和内侍。
“陛下,陛下,童大人回来了。”苏近连忙进去禀报。
楚钧早停了笔,此时睇他一眼,淡淡道:“朕没聋。”
“是,是,陛下可要现在更衣?”苏近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