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湃挑了两样，边吃边给许锐讲今天的课。

“看书啊，你干嘛老看我？”林湃突然问他。

“觉得你好看，看一眼少一眼。”

林湃往他手上用力拍了一下，“讲什么呢！”

“我的意思是，你每个时候都很好看，早晨、中午、黄昏、深夜，都好看，我一秒钟也不想错过你，就只能一直看了。”

“他们今天给你带蜂蜜了？”

“你过来尝一口就知道了。”

林湃朝病房门看了一眼，刚转回来就被许锐偷亲了一口，许锐笑吟吟地问他，“甜不甜？”

“对了，让你的护工阿姨给我也带一份饭，我今天可以待得晚一点。”

“我问你甜不甜呢！”

“我让你帮我带份饭！”

“好好好……”许锐在枕头边摸到手机，给护工发了短信，让她跑到医院外面的餐馆多买一份肠粉。

到了晚上，两个人就着拥挤的小桌板各自做题，许锐偷偷看林湃打草稿，发现他算的是加减法，根本没在学习。

“你在干什么？”许锐趴在桌板上，抬头问他。

“算钱。”林湃头也不抬地答。

“最近中彩票啦？”

“不是，我打算辞掉网吧的兼职，在算剩下的钱够不够用到高考。”

“好端端的，干嘛突然不去了？是不是方正豪找你麻烦了？我就想不通了，他竟然没被抓进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