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湃回应着，渐渐松开了抓着绳子的手，他揽着许锐的脖子，把自己全部的重量都放到了他身上，可是许锐也还没有站稳，两个秋千晃荡着撞到了林湃的背，他们俩就一起摔进了海里。

两个人被冲散，林湃吞了好几口海水，捏着鼻子钻出了海面。

还没来得及喊许锐的名字，就看到许锐也钻了出来，把头发上的水全都甩到了他脸上。

“水、你水全甩我脸上了……”林湃闭着眼睛抹了把脸，再睁开眼睛许锐已经游到了他跟前，环着他的腰再度吻了上来。

没过一会儿，林湃偏过头躲开了许锐，在海面上大口呼吸着，他红着脸说，“喘不上气了，我刚刚一口气还没喘过来……”

“你能不能别这么扫兴？”许锐调笑着，但一直没松开他的腰，安安静静地听着他的呼吸声。

“锐哥……”林湃渐渐平息下来，把下巴搭在他肩膀上，轻声问，“下次见到你，要什么时候？”

“什么什么时候？”

“就是……你是开学再走，还是这趟旅行结束就走？”

“我不回去了……”许锐捧着他的脸，像捧着刚从海底捞出来的珍珠，他认真地说，“我要回到你身边，永远。”

“真的？”

“真的。”

林湃和他无声地对视着，忽然出其不意把海水朝许锐脸上拍过去。

趁他眨眼躲开的间隙，林湃拽着他潜到了海面下，和他交换了一个海水味的深吻。

许久，两个人意犹未尽地钻出海面，许锐擦着林湃脸上的水，眼神迷离地问，“林湃，你还记得你说过什么吗？”

“嗯？”林湃因为缺氧而有些头昏脑涨，他从鼻腔里闷闷地哼了一声，顺嘴接着许锐的话问，“我说过什么？”

“你说……”许锐腾出一只手，手指像螃蟹走路一样游移过林湃的脸颊，最后按在了他的嘴唇上，“说……你要给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