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想到宋宴只是淡淡地看了他一眼,说道:“哦,不错。”
娄墨:“……”
他努力找话题:“你第一次演戏演的是什么?”
说完,他恨不得打自己一个大嘴巴子,他怎么会忘了,宋宴不是科班出身,一开始只能跑跑龙套。
宋宴这次连看都没看他,“尸体吧,趴在水面上的那种,拍了一天,身上皮都泡发了,拍完后当天晚上发烧到40多度转肺炎,在医院住了一周,酬劳都不够付医药费的。”
娄墨没听宋宴讲过这些,乍一听到,有些心疼,“对不起。”
除了戏里,娄影帝只对方思逸说过这三个字,这是今天的第二次。宋宴有些惊讶,张着嘴转头看他,娄墨诚恳道:“我不该提起你以前的事。”
“没关系,都过去了,”宋宴无所谓地笑笑,“人生每段旅程都是一种历练。”
娄墨看着宋宴的笑脸有些发呆,像被蛊惑了似的,逐渐朝他靠过去。
宋宴的脸在他面前逐渐放大,娄墨嘴唇有些干,他不敢舔,就在快要碰上的时候,胸口被一只手顶住,宋宴推了他一下,“娄哥,你想干什么?”
娄墨仿佛回到了上小学时偷偷闻女孩子头发被发现时的窘迫,脸涨得通红,支支吾吾道:“没、没什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