娄影帝把人抱起来按在落地窗上,揽过他的脖颈,凑上唇与他接吻,交换唇舌的空档他喘着气说:“别看灯塔,看我,我不是灯塔,我是娄墨,我只照你一个人。”
宋宴往前凑了凑,牙齿轻轻咬了一下娄墨的下唇,“一辈子。”
“一辈子。”
娄墨睁眼看着宋宴的眉骨、脸颊,宋宴真生得很美,从前怎么会觉得他像方思逸,明明他比方思逸要好看多了,这么多年自己的眼睛也是瞎得厉害,好在醒悟得早,没真把人给弄丢了。
“想要吗?”
娄墨把人抵在窗玻璃上,屋里有暖气,窗玻璃还是冰凉的,一前一后,一火一热,宋宴快被湮灭在这冰火两重天中。
“要,给我。”宋宴抖着唇说,“趁小宝没醒,快弄弄我。”
娄墨气息大乱,憋了好几个月,连裤子都来不及脱。唇齿相依,他捏着宋宴后颈,又爱不释手地抚摸他的脸。
最后,还是舍不得他家宝贝身体才恢复就要受凉,打横将人抱进卧室。
客厅电视倒计时过,房内高低细碎的喘息声才停歇,小宝突然在那屋哭闹,宋宴累得不想动弹,踹了娄墨一脚,“你去。”
娄墨吃饱餍足,自然愿意,爬起来套上衬衫往外走。
小家伙又尿了,娄墨一边哀叹伺候儿子麻烦,一边喜滋滋地打来热水给他擦洗屁股,“我现在这么伺候你,长大了你好好伺候你小爸爸,敢不孝顺他就不给你钱花。”
小婴儿是没有固定睡眠的,睡饱了一时半会儿睡不着,开始无意识地哼哼,娄墨把他抱到卧室放在宋宴身边,自己在另一边躺下,两人隔着孩子聊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