狐爪张开,四根“梳齿”轻轻地梳理着柔顺发丝。
汤暄很享受这一刻,舒服地合上了眼睛。
娇娇到发情期了,每天兴奋地在草坪上跑来跑去。
娇娇做了一只狐狸不该做的事,汤暄思考,自己是否也应该做一些人不该做的事。
于是,他学习了《犬科配种指南》,用手帮娇娇射了。
——你是我的第一次恋爱。
娇娇的体长达到了一米八,加上长得与狐狸已知的种类都不同,汤暄怀疑它可能不是狐狸。那,不是狐狸又是什么呢。
冬意浓。
娇娇毫无预兆地瘫痪了。
后腿不能碰,一碰就疼得呜呜叫。兽医看了,说没什么异常。
看娇娇每天都痛苦难熬,汤暄也死气沉沉,无精打采。
吃罐头的时候,娇娇流泪了,它用那样深情不舍的眼神望着汤暄,泪水像断了线的珍珠。
春的房门被一缕微风打开,这一天,汤暄永远的失去了他的初恋。
娇娇不见了。
——结婚证上总是两颗脑袋。
“再养一只,你想要什么样的?”朱丽安慰不修边幅的汤暄,拿来冰袋要给他敷眼睛。
汤暄行尸走肉般地挥一下手,示意不用,不用冰袋,也不用再养一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