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些人不用骗,勾勾手指头就来了,就你难哄。”
这些话听着甜蜜,但吃进嘴里一嚼,全是工业糖精,流水线批发生产那种。林冬见人就送一大把,也没什么可惜的。
要么是真喜欢,要么是真傻子,否则怎么会被这种话哄得团团转。
林冬的手自始至终都在体贴地忙活,夏晓天被撸得梆硬马上就要释放,却又被堵住了孔。林冬说:“等我一起。”
“那你快点……”夏晓天难耐道。
林冬放缓了撞击,俯身耳鬓厮磨。
“如果我说我想慢点呢?我还没操够你。”
“……”
潮水涨至极限边缘又全数褪去,林冬将手与性器都收回,又点上支烟递夏晓天嘴边,一人一口分食完整根。夏晓天不明所以绷得难受,林冬却若无其事拆了个新套换上,然后说:“这叫放置Play。”
夏晓天冷笑:“就晾着呗,你晾了我三年还没晾够啊?”
“你这三年也不是守身如玉吧,没和别人做过?”林冬问。
夏晓天闪躲地咳了咳,说喜欢三年倒也不是连续性的,而是点状。
该过的日子一天没落下,只是偶尔在生活中听到“设计”这一词,会不由自主想到有个人也是学设计的,写字还很好看;听到“美国”,会想到有个人正在美国留学,数着日子算他该大几了;听到“傻逼”,会想起有个人用这词骂人特性感;以及那几次剧烈的冲击——来自叶莘朋友圈拍糊了的人影,想出资给他换个手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