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所余内力悉数护住心脉,封了武功,再寻他法将养,要不然……这人随时可能会死!
这一遭施救,少女心惊不已。
这个世上,怎……怎么会有人这般不珍惜生命?
生命何其可贵啊!
慕容笙与覆依可谓是默契十足,几乎话音刚落,他便聚了内力,助这人将所余内力引入心脉附近,直接封他武功。
与此同时,一股子强劲的内力从齐诏身体里涌出,男人于昏沉中睁眼,下意识以断腕自保之法,来对抗想要钳制自己的力量。
“是我,先生,是我!”
慕容笙不敢硬扛,情急之下,大喊了一声。
那股精纯的内力倏尔就散了,男人亦是重新软回去,粗粗喘着。
慕容笙借力封他心脉大穴,但仍旧被其内劲所伤,只能咬牙受着,迅速昨做完手底的事。
“哎呀好了好了!”
少女吁出一口气来,语气轻快,“这一关暂且算是过了。”
齐诏半合着眼,想了许久,才记起自己置身何处。
他出了一身冷汗,心口尖锐的痛却消失了,身上酸乏,提不起半点力气,很显然是被封了内力。
方才的情景一点点渗入脑海。
“七殿下……”
他动了动唇,开口嘶哑的不成样子,侧了侧头,试着以手撑在榻上,颤巍巍的道:“可有伤着?”
青年叹息,揽了他肩背,侧身扶他躺靠软枕上,自己坐于榻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