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老虽德高望重,却年事已高,小辈们空有其才,却又囿于种种过往而受到忌惮,不得施展。
若不是慕容笙这一遭在其中动了手脚,那么远赴南境的差事,依旧不可能落到他身上。
闻言,慕容笙颔首,受了严楠一杯酒,一饮而尽,郑重其事的应了下来,“必不负所托。”
严七守在外头,心知无人拦得住齐诏,便火急火燎的往里跑,与自家主子报信。
“主子主子!先生来了!”
慕容笙捏着白瓷小盏的手顿了顿,怀疑自个儿是听岔了。
“谁?”
他皱眉扭头,一脸困惑。
“先生……是先生呀!先生武功原来这样厉害,我们拦不住他,他……他就来过了!”
严七一路运了轻功,跑的气喘吁吁,一句话说的上气不接下气。
这边的慕容笙已经彻底傻掉了。
啊……啊哈?
什么先生……武功高强?气势汹汹的过来了?
他突然有点迷糊,脑筋一时间没转过来,“先生怎么会武功高……”
话到一半,他倏尔顿住,酒醒了大半。
这段时间,他一直在避着齐诏,不仅没有踏入齐府半步,连入宫出宫,都是掐着时辰避开那人的。
那人何等玲珑,圣旨一下,哪里不晓得他在做什么?
还不等慕容笙发完愣,齐诏就赶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