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话一出,慕容笙顿时笑起来,挑了挑眉,有些吃惊,“都姓容,你们是亲戚?”
容韫摇头,表示严肃,“我不认识她!”
“好了好了,”见他绷着一张脸的模样,慕容笙摇摇头,忍不住弯唇笑起来,“别摆这副臭脸,就算不是亲戚,对待这么漂亮的姑娘,你也该有些风度礼仪才是。”
这小子也是被赶下山历练,却发现慕容笙的踪迹,才死皮赖脸的要跟着的。
“哦——”
容韫满脸不高兴,挪到慕容笙身边,别过脸去,一副被训斥的不服气模样。
“走吧!先生还没醒,咱们去军营看看。”
慕容笙敲了敲那小子脑壳,旋即客气的与容婲点了点头,拎着人走了。
隔得远了,容婲还能听到自家弟弟的抱怨:“师兄,你能不能不要每次都敲我头!会敲傻的!”
“谁说的?”
“师父!”
“那你敲回来!”
“我……我不敢……”
清朗的笑声越来越远,容婲冷静了一下,慢慢拭去眼角的泪,踉跄了一下,扶住身边的桥。
“去查……去查,”她转过头,对着赶来的侍从失态的低吼:“容韫怎么会在这!”
她找了多少年,这孩子就跟凭空失踪一样,怎么……怎么会突然就出现在面前?
“是,小姐,属下这就去查!”
大将军世子新丧,这府里暂且没个正经主子,而慕容笙执了清河的亲笔书信,上头字字句句,非常明确的说明,要众人奉慕容笙为主。
清河郡主是世子长姐,为安帝王之心远入京都,说是天家盛宠,赐了婚,不舍放归,但实际上谁不知道,她是留在京都为质。
看似风光无限,但也彻底失了自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