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退后,伸手给慕容笙,“咱们走吧!殿下,顺便放这个小家伙去饱食一顿吧!”
这个档口,慕容笙其实已经彻底傻了。
他望着齐诏,仿佛认识他,又仿佛不认识他,目光又呆又愣,乖顺的伸出去,被牵着往回走,“这……他们真的是那个什么苗域圣会的人吗?”
齐诏怎么会认识这些人?不会是随便找人凑个数吧?这……能有用吗?
仿佛看出来他的心思,齐诏停下来,含着笑望他,语气很轻,“我的母亲,是苗域的前任圣女。”
“所以这些东西,不敢轻易近我的身。”
慕容笙听的瞪大了眼睛,侧头看了看周遭窜逃的尸人,确实……都是避着他们的方向。
“那你……你是苗域人?”
慕容笙惊诧过后,方才算是听明白了。
怪不得这人曾明言自己故里位于西南,苗域偏西,但也跨了部分南面,可不就是……西南嘛!
“是,也不全是。”
齐诏掏出帕子,凑近了些,温柔又仔细的擦拭掉慕容笙发间脸孔染的血渍,微微一笑,瞳孔里旋着慕容笙看不懂的平静。
“我的父亲是古襄人。”
但是他第一回 提及自己身世,却是在这样混乱的境地里,身后尸人成片成片的倒地,容婲在歇斯底里的喊些什么,他已经听不到了。